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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8日22时,位于云南省昆明市的斗南花卉市场依旧人声鼎沸,花海和人海交织。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批发商在此买花、赏花、品花、食花,繁荣的夜经济,让这座“亚洲花都”在深夜同样魅力非凡。斗南是中国花卉产业发源地之一,历经40余年发展,已成为云南一张靓丽的产业“名片”,拥有亚洲最大的花卉交易市场和世界第二大的花卉拍卖中心。每天有117个大类、1600多个品种的鲜切花在这里完成交易,从昆明销往中国各地及新加坡、越南、泰国、俄罗斯、澳大利亚等国家,让鲜花香飘世界。斗南花卉产业综合服务中心工作人员宋柯樵介绍,20世纪80年代起,斗南大部分村民依靠双手和对市场的敏锐嗅觉,把菜地改为花田,开启了鲜切花商品化种植和交易的道路。当时,在斗南的主路上,成捆、成筐的鲜花摆在街边售卖,形成了“以路为市”的斗南花街。经过40余年发展,斗南的“花街”发展为“花都”,形成了全国花卉交易中心、花卉旅游会展中心、花卉物流中心、花卉金融中心、花卉大数据信息中心五大花卉产业中心,成为全国乃至亚洲鲜切花交易的核心。“目前,云南省80%以上的鲜切花和来自周边省份、东南亚国家的花卉在斗南进行交易。”宋柯樵说,2023年,斗南花市实现花卉交易量135.4亿枝、交易额135.7亿元,连续25年鲜切花交易量、交易额、现金量、交易人次和出口额居全国第一。据了解,斗南花市的交易盛况从每天8时持续至深夜,以夜间为主的交易时间能有效缩短中间环节,确保鲜花的品质。近年来,斗南花市依托夜间交易及人流量的特点,大力发展以花卉消费体验、旅游体验、文化体验为特色的夜间经济,衍生出了鲜花直播间、鲜花特色产品店、鲜花快递业务等多种经济形态。夜幕降临,斗南花市灯火通明。来自四面八方的批发商、零售商在此询价交易,游客们头戴花环在此拍照打卡,选购花卉及其衍生产品。随着夜间经济不断发展,夜游斗南逐渐成为昆明的旅游新热点。“未来,斗南会不断培育花卉新品种,积极拓展海外市场,力争成为世界最大的花卉交易市场。”宋柯樵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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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8日,2024年海外华文媒体云南行活动在昆明启动。来自17个国家的20家华文媒体代表走进“彩云之南”,感受“有一种叫云南的生活”。 本次活动由云南省侨务办公室主办,中国新闻社云南分社承办。在为期5天的时间里,海外华文媒体代表们将走进昆明市、楚雄彝族自治州、大理白族自治州三地,探寻华侨历史、马帮印迹,触摸鲜切花、野生菌等特色经济脉络,体验彝族火把节、白族扎染、白族三道茶等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云南省侨务办公室主任何长松在启动仪式上致辞称,云南是中国第五大侨乡省,是中国世居民族最多的省份;同时也是“旅游大省”“动物王国”“植物王国”“有色金属王国”,和中国通往东南亚、南亚的门户。希望海外华文媒体充分发挥自身优势,客观全面地展示云南的自然风光、人文风情、工作成效和发展前景。加拿大《搜罗》杂志社社长陈林作为此行华文媒体代表在致辞中表示:云南不仅气候宜人、风景秀丽,且是多民族聚居区和中国面向南亚东南亚的辐射中心,值得深入挖掘。海外华文媒体拥有自己的平台,对所在区域了解,应发挥自身特点,向世界讲好中国故事、云南故事。当日,海外华文媒体代表走进世界著名航海家郑和的故里——昆明市晋宁区,参观郑和纪念馆、晋宁博物馆,了解郑和七下西洋的历史和古滇文明,开启云南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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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态可掬的“大地湾小祖宗”今年火遍全网,它就是于1973年出土于甘肃天水市的“人头形器口彩陶瓶”,现馆藏于甘肃省博物馆,是甘肃省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甘肃是史前文化的发祥地,已发现7000余处史前文化遗址,类型多样、规模宏大,包含大地湾文化、马家窑文化、齐家文化、寺洼文化、辛店文化。不仅见证了甘肃地区古代社会的发展,还对理解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的进程提供了宝贵资料。其中,马家窑文化是典型代表之一,尤其是马家窑、半山、马厂类型的彩陶,以其独特的图案设计,如漩涡纹、蛙纹、鸟纹等展示了史前先民的审美和创造力。近日,由中国新闻社、世界华文媒体合作联盟组织的“行走中国·报道中国”海外华文媒体甘肃行采访活动在甘肃举行,来自19个国家和地区的25家海外华文媒体代表踏访甘肃多个县市。甘肃省文旅厅厅长何效祖为华文媒体人带来《甘肃文旅整合营销与创新实践》精彩课程。甘肃的史前文化、始祖文化、农耕文化、先秦文化、中医药文化、简牍文化、黄河文化、五凉文化、红色文化等交相辉映,共同组成了该省独特的旅游资源。甘肃有始祖文化,是炎黄子孙的寻根地。相传,伏羲、女娲、黄帝诞生于甘肃天水一带。伏羲创立八卦,开启中华民族的文化之源;教民作网用于渔猎,提高人们的生产能力;钻木保火,创造烤、灸、蒸、煮等熟食之法。至今,天水民众保留着祭祀伏羲的传统。每年6月,甘肃还举办公祭伏羲大典,已被列入国家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成为该省独具特色的重要文化品牌。甘肃是中医药文化重要发祥地之一。甘肃是岐黄故里、皇甫谧故里,传承有《黄帝内经》《针灸甲乙经》。该省也是中国重要的药源基地和黄芪、当归、党参等道地药材主产地,现有中药材资源2540种,建立了涵盖中药材种植、仓储、流通、加工、科创、使用全过程的产业链发展体系,被誉为“千年药乡”“天然药库。甘肃是中国汉简大省。北方共出土汉简7.36万余枚,甘肃6万余枚,占全国的82%以上。甘肃简牍博物馆被评为国家一级博物馆,“简述中国”展览荣获全国博物馆十大陈列展览精品奖。甘肃是黄河文化重要的承载地。大禹治水导河积石,导弱水,导黑水,均为在甘肃完成的水利工程。黄河上的璀璨明珠,引领现代水利建设诸多第一的刘家峡水电站在甘肃。该省沿黄河打造的风情线,集黄河母亲雕像、百年中山桥、黄河水车等景点于一线,为市民游客提供了一个旅游纳凉的好去处。此外,甘肃是中华农耕文明,是周礼秦制的策源地,是魏晋以降赓续中华文脉的承载地、开启隋唐盛世的出发地,以及红军长征活动时间最长、到达部队最多、活动范围最广的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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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拥有除海洋和岛礁以外我国所有的地形地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自然奇观博物馆。甘肃陇南之地山水灵秀,陇东地区千沟万壑,甘南草原碧绿无垠,七彩丹霞色如渥丹,河西走廊大漠孤烟,祁连山麓冰川逶迤,敦煌雅丹鬼斧神工……外界疑惑,是什么造就了甘肃多样地形地貌。甘肃地处黄土高原、青藏高原和内蒙古高原三大高原的交汇地带,形成了河西干旱气候区、东部季风气侯区、青藏高原气候区三大气候区,加之地处内陆河流域、长江流域、黄河流域交汇处,孕育了山地、高原、平川、河谷、沙漠、戈壁等,形成河西走廊、北山山地、黄土高原、陇南山地、祁连山地、甘南高原六大地形区域。近日,由中国新闻社、世界华文媒体合作联盟组织的“行走中国·报道中国”海外华文媒体甘肃行采访活动在甘肃举行,来自19个国家和地区的25家海外华文媒体代表踏访甘肃多个县市。甘肃省文旅厅厅长何效祖为华文媒体人带来《甘肃文旅整合营销与创新实践》精彩课程。在自然奇观的博物馆如何打卡?不妨来看看这些“宝藏景点”。敦煌鸣沙山月牙泉享誉中外,酒泉祁连苇海是城市里的乌托邦,嘉峪关关城号称“天下第一雄关”;天水麦积山的“麦积烟雨”别错过,武都万象洞溶洞音乐节你可能第一次见,还有甘南秘境迭部扎尕那……都已“梳妆打扮”等您来。值得一提的是,甘肃还有敦煌雅丹世界地质公园、张掖丹霞世界地质公园、临夏世界地质公园三大世界地质公园。其中,敦煌雅丹世界地质公园内,地质遗迹类型丰富多样,雅丹体超过5500个,是中国最美的三大雅丹之一,也是迄今为止在世界上发现的规模最大、地质形态发育最成熟、最具观赏价值的雅丹地貌群落。这个夏日来甘肃,这些自然奇观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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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场风,由春刮到冬”“大风一起不见家,一茬庄稼种三遍”……30多年前,逐年恶化的生态环境,使得甘肃武威市民勤县人家门口的好日子,被一场场风沙越刮越穷。面对一方水土养不了一方人的绝望,当地很多民众被迫远走他乡,十几岁的姜莉玲同样在心中嘀咕“想搬走”。2024年6月,为进一步弘扬“科学家精神”“工匠精神”“三北精神”“八步沙精神”,甘肃省林业和草原局、甘肃省委宣传部联合开展全省林草先进典型事迹巡回宣讲活动,姜莉玲受邀讲述自己用青春和生命在民勤沙海守护家园的故事。 时光荏苒,彼时想要逃离的姜莉玲不仅没有走,而是自称“梭梭苗”扎根沙海25载。多年来,她同千千万万治沙人一道,在沙海里栽下一棵棵梭梭苗(一棵苗木可固沙10平方米),筑起一道道绿色屏障。相比从沙进人退到绿进沙退,家乡的环境越来越绿、越来越美,在一年又一年风沙中摸爬滚打,姜莉玲的脸和手变得黝黑、粗糙。 “一部民勤志,半部治沙史。”民勤县位于甘肃河西走廊东北部,被巴丹吉林和腾格里两大沙漠包围,生态环境极其脆弱,但生态区位极其重要,这片小小的绿洲,以一己之力阻挡着两大沙漠的合拢。 据史料记载,历史上的民勤,湖水清澈、水草丰美,是一个风景秀美的富庶之地。但随着人口增长,开荒打井,石羊河上游来水减少,民勤生态环境曾经逐年恶化,最严重时荒漠化面积超过90%。“我清晰记得,14岁那年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一道黑色的风墙,打破原本晴朗的天空,从远处呼啸而来。我们拼命往家跑,但风沙速度比我们更快,转眼黑色风暴淹没了我们。”现为民勤县退耕还林办公室主任的姜莉玲回忆说,后来才知道,1993年5月5日那场特大强沙尘暴,是有气象记录以来,当地最强的一次沙尘暴天气过程。 “那时我也问过父亲,我们家啥时也搬走?抽着旱烟的父亲过了许久低声说,‘还能搬到哪里去,这就是我们的家呀!’”父亲的话就像一根沙枣刺,扎在姜莉玲心上生疼。中考时经过深思熟虑,姜莉玲报考了甘肃省林业学校,毕业后回到家乡,主动申请到乡镇上的林业站工作,成为一名治沙人。 翻地、施肥、育苗、浇水......治沙看似和农活没什么两样,但要求更精细,费心又费力,过敏体质的姜莉玲不得不经常接触化肥农药、林木花粉,三天两头就出现浮肿、布满红斑、奇痒无比,严重时还曾住院治疗。 姜莉玲说,每年压沙造林时节,吃住在沙窝,一住就是30多天,每天要徒步行走20多公里巡回作业,天气好的时候还能吃口热乎饭,遇上风沙天,只能凉水泡馒头,半夜经常被冻醒,满头满脸都是沙子,还得提防帐篷被大风吹翻。时不时还有小猫一样大的沙鼠,钻进帐篷“串门”,湿漉漉的令人毛骨悚然。 退耕还林是林草工作的“重头戏”,也是难啃的“硬骨头”。姜莉玲说,在推进过程中,时有个别村民不理解不支持,需要反复进村入社、走门串户,耐心细致做思想工作。有的村子没被列入退耕还林范围,村民又焦急万分,需要通过一次次调研不断向上反映民众呼声,争取项目补助。 退耕还林和防沙治沙,需要不断探索新技术,姜莉玲和同事们建起了500亩试验示范基地。依靠科技进步,他们把防沙治沙变为治沙用沙。通过观摩学习和反复请教专家,他们指导村民学习接种技术,建成沙产业基地4600多亩。 姜莉玲说,这项技术给沙漠前沿的村子每户年均增收6000多元,沙产业基地被全国妇联命名为“全国巾帼脱贫示范基地”,带动民勤县发展肉苁蓉产业6万多亩。 “孩子年幼时,我常常一头扎在沙漠里,三四十天回不了家。但看到栽下的梭梭苗茁壮成长,觉得那也是我的孩子,能让包括我的孩子在内的下一代生活得更好,让家乡变得更美!”姜莉玲说。 如今的民勤,昔日沙海的“老虎口”绿树成林、郁郁葱葱;曾经干涸的青土湖碧波荡漾、水鸟啾啾……正如姜莉玲一样,一代代治沙人,像成片的梭梭林傲然挺立,守护着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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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24日-29日,甘肃林草先进典型事迹巡回宣讲活动赴甘肃河西走廊地区武威、金昌、张掖、酒泉、嘉峪关五市进行巡讲,由甘肃省林草系统先进代表“国家卓越工程师”徐先英,“时代楷模”“林业英雄”“全国防沙治沙英雄群体”代表郭万刚,全国“人民满意的公务员”姜莉玲,“感动甘肃·陇人骄子”“刚强兄弟”,讲述各自工作成长经历和治沙造林的感人事迹,激励全省林草工作者全力打赢打好“三北”工程攻坚战。甘肃境内自西至东分布的库姆塔格、巴丹吉林、腾格里三大沙漠和毛乌素沙地,是中国四大沙尘暴策源地之一,该省由此也成为遏制风沙危害的战略前沿阵地。“小小一粒沙并不起眼,但对我而言,治沙就是我的事业。”在风沙一线已坚守近40年的徐先英向大家分享了3个他与治沙的故事:为治沙研发设备,使甘肃治沙装备走在全国前列;与沙漠抢良田,有效解决了古浪县黄花滩移民区等绿洲边缘流沙埋压农田的问题;为黄河生态助力,解决黄河首曲地区高寒草地沙化防治的关键问题。“如今的民勤,绿树成林、郁郁葱葱;曾经干涸的青土湖,碧波荡漾、水鸟啾啾……我的家乡,一棵棵梭梭傲然挺立,宛如守护绿色的‘卫士’。”民勤县退耕还林办公室主任姜莉玲分享了自己坚持治沙防沙的故事。来自通渭县榜罗镇张川村许堡社的“刚强兄弟”,从20岁开始义务植树,他们用半个世纪为家乡添绿。他们说:“我们只要活一天,就干一天,一直种下去。只有满目的绿色,才让我们心里踏实、高兴。”72岁的郭万刚讲述了八步沙林场“六老汉”三代人治沙造林的故事。他说:“我坚信,只要我们一年接着一年干,一代接着一代治,就一定会有风沙变风景、黄沙变黄金的那一天。”包含“科学家精神”“工匠精神”“三北精神”“八步沙精神”的5名林草先进人物的事迹感动人心。报告会现场很多人潸然泪下,“尤其,刚强爷爷的故事令我久久不能平静,他们是普通的农民,居然用了50多年义务植树造林,保护我们生存的环境,那我们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呢?我们这些年轻人呢?我们该怎么做?这场报告会给我很多思考和震撼”,一位在嘉峪关现场聆听宣讲的林草工作人员说。 据了解,此次甘肃省林草先进典型事迹巡回宣讲活动将历时约1个月,由甘肃省林业和草原局、甘肃省委宣传部联合组织,甘肃省“三北”工程区各市(州)承办。
榜样的力量!“国家卓越工程师”徐先英:奋战40载誓把沙海变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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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离开沙漠,但沙漠又选择了我。”从小在甘肃武威市民勤县沙漠边缘村庄长大的国家卓越工程师、甘肃省治沙研究所科技人员徐先英,对沙漠有着复杂的情愫。1983年,他被一所大学治沙专业录取,毕业后返回家乡,投身于治沙科研工作,与沙“再续前缘”近40年。2024年6月,为进一步弘扬“科学家精神”“工匠精神”“三北精神”“八步沙精神”,甘肃省林业和草原局、甘肃省委宣传部联合开展全省林草先进典型事迹巡回宣讲活动,徐先英受邀讲述自己奋战在风沙前沿从事荒漠化防治研究工作,把论文写在沙区的大地上,用科技之翼阻挡风沙的侵袭,用实际行动书写了沙区变绿洲的故事。 “20世纪60年代,民勤风大沙多,我家门口四五百米就横亘着一个叫大红柳岭子的沙带,每年春天,裹挟沙尘的黑风遮天蔽日。”徐先英回忆道,那时觉得沙子可亲更可恨,沙窝是他们玩耍场所,沙梁上红红的沙枣、甜甜的酸胖(沙棘果)是儿时的回忆,但沙子又会掩埋农田道路、打断庄稼。 徐先英的工作单位甘肃省治沙研究所(当时名为“甘肃省民勤治沙综合试验站”)在民勤西沙窝沙丘连绵的旷野上,扎起了几间简陋的帐篷。一支支考察队伍从这里出发,开赴巴丹吉林沙漠、腾格里沙漠、库姆塔格沙漠、河西走廊戈壁,摸清了沙漠、戈壁的面积,风沙危害的特点、规律以及沙区资源状况。 “盛夏沙漠,骄阳似火;荒漠严冬,寒风刺骨。”徐先英说,从河西走廊沙区到甘南高原沙化草场,再到毛乌素沙地西南缘;从甘肃到新疆、青海、宁夏、内蒙古;从沙区农田防护林建设、风沙口治理到铁路、公路防沙治沙……凡是有风沙活动的地方,都留下了治沙科研人的脚印。 为了观测沙波纹的形成与演化,在沙尘天气下趴在沙窝几个小时;为了测定沙丘土壤水分,一个两米深的观测坑常常挖了塌,塌了再挖;为了测定固沙植物根系,在八九米深坑里冒着塌方危险,一干就是几个月…… “几十年来,我们筛选出了梭梭、柠条、花棒、沙拐枣、沙木蓼、沙枣、樟子松等十几种优良防风固沙植物,并在广大沙区得到推广。”徐先英说,还创造发明了“梭梭沙丘造林”“固身消顶”等固沙造林技术;引进、研发了黏土沙障、草方格沙障等各类沙障20多种;提出并示范“黏土沙障+梭梭”等综合治沙模式17项。 被誉为“中国治沙魔方”的草方格沙障是目前常用的工程压沙手段,过去普遍采用“人拉肩扛”的压沙模式,劳动强度大,治沙效率相对低下,随着劳动力成本上升以及沙漠破碎的地形,一度成为治沙压沙“卡脖子”的难题。 徐先英带领团队经过反复改进、实践,当研发到第四代沙障机时,机器爬坡能力、轧槽深度、操作规范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并取名“小型手扶式沙障机”。在四处寻找代工企业时屡次吃了“闭门羹”,徐先英便和团队成员在民勤的风沙前沿自己制造,不久后生产出第一批小型手扶式沙障机。 这批小巧实用的手扶式沙障机能够适应沙区不同地形条件,工作效率是人工的6倍,每亩节约压沙成本250多元,很快就在甘肃河西地区和内蒙古、青海等沙区治理工程区大受欢迎。目前,徐先英团队研制的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微型铺草压沙机已更新到第五代。 21世纪初,受多种因素影响,被誉为“黄河水塔”的甘南州玛曲县高寒草地沙化严重,对牧民生产生活和黄河上游生态环境产生很大影响。临危受命的徐先英带领技术团队赶赴玛曲,用40多天时间,详细考察了玛曲草原每一片草场,每一块区域。 “经过综合科考,我们成功研发出高寒草地沙化防治技术,有效解决了黄河首曲地区高寒草地沙化防治的关键问题。”徐先英说,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研发的治理技术不仅使草原植被盖度增加了30%以上,还使草场生产力提高了近30%,为玛曲生态恢复和经济发展注入了新活力。 几十年来,甘肃省治沙研究所已完成20余次沙漠科学考察,为科学治沙提供大量的基础数据,一项项科研成果支撑了甘肃乃至全国的防沙治沙工作。今年初,徐先英荣获“国家卓越工程师”称号,是全国林草行业唯一的获奖个人。 “知沙、学沙、干沙、爱沙,我从未中断过与沙的关系。春天顶着漫天黄沙,夏日冒着炎炎烈日,治沙科研是一项苦差事,需要耐得住寂寞、吃得了苦。”徐先英表示,为了完成科研项目,几十年来常常出野外、跑沙区,沙漠是他人生的起点,也是事业的起点。
榜样的力量!“林草英雄”郭万刚:用一生实现父辈们“绿色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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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步沙,出门八步就是沙。”这处位于腾格里沙漠南缘、甘肃武威市古浪县北部的一个风沙口,昔日里曾风沙肆虐,沙子慢慢埋掉了田地,一些人相继逃离家园。经过三代人40多年的接力治理,成为享誉甘肃省内外的全国“两山”实践创新基地和生态研学、观光旅游的打卡地。获得“全国劳动模范”“全国道德模范”“全国林业英雄”等诸多荣誉的古浪县八步沙林场党支部书记、场长郭万刚,是八步沙“六老汉”第二代治沙人。年逾古稀的他,用一生兑现了父辈们“绿色的承诺”。2024年6月,为进一步弘扬“科学家精神”“工匠精神”“三北精神”“八步沙精神”,甘肃省林业和草原局、甘肃省委宣传部联合开展全省林草先进典型事迹巡回宣讲活动,郭万刚受邀讲述自己接过父辈的重托,用一生实现老一辈治沙人梦想的历程。 “随着气候干旱和过度开荒放牧,到20世纪六七十年代,7.5万亩的八步沙已是寸草不生、黄沙漫地。”郭万刚回忆道,八步沙所在的古浪县土门镇,当时人均耕地仅为1亩左右,三五场风沙过去,一年的粮食就没了希望。 “不与风沙抗争,迟早会被风沙吞没。”1981年,古浪县试行“政府补贴、个人承包,谁治理、谁受益”的荒漠化土地治理政策,把八步沙作为试点向社会公开承包。“治理寸草不生的沙漠谈何容易?多少年后才会有收益?”政策出台后,基本无人响应。 “多少年了,都是沙赶着人跑。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沙治住!”当时在土门公社漪泉大队当村主任的石满老人率先站了出来。随后,郭万刚的父亲郭朝明和贺发林、张润元等社队干部也相继响应。 年近半百的“六老汉”以联户承包方式,组建了八步沙林场。当年秋天,他们靠一头毛驴、一辆架子车、一个大水桶和几把铁锨,拉开了治沙造林的序幕。刚开始没有资金,也没有经验,就用“一锨沙、一棵树”的土办法造林。不料几场大风刮过,近多半树苗被黄沙埋掉。 “老人们约定,如果这辈子治不住沙,就让后人们去治。不管多苦多累,每家都要有一个继承人,一直要把八步沙管下去!”郭万刚说,经过反复摸索,老人们总结出了“一棵树,一把草,压住沙子防风掏”的治沙方法。 “春秋时节,是压沙栽树的黄金期。为了赶进度,我们全家老少齐上阵,还雇了不少邻居来帮工,卷起铺盖住进沙窝里。没有炉子生火做饭,就用三块石头支口锅,开水泡馍当饭吃。大风一起,沙子刮到锅碗里,吃到嘴里把牙齿咯得吱吱响。”郭万刚回忆说。 转眼到了第四个年头,那一年春天雨水多,地里墒情好,老人们种下的大部分树苗成活了。望着一棵棵亲手栽种的花棒、梭梭长出了芽,老人们高兴地笑了,受的苦总算有了回报。 “过了几年,63岁的父亲生病进不了沙漠,要我接替他去治沙。当时31岁的我正在土门供销社上班,是个让人羡慕的国家职工。”郭万刚说,自己很不愿意丢掉这个“铁饭碗”,到荒无人烟的沙漠里去治沙。面对一眼望不到头的黄沙和枯燥而艰苦的造林生活,他苦闷过,也后悔过。 真正让郭万刚坚定治沙信念的,是1993年那场刻骨铭心的“5·5”沙尘暴。这场13级以上的黑风暴夺走了当地多人的生命,“经历了这场灾害,就算是豁了命,也要把沙给治住,再不能让它吞噬我们的土地和生命!” 随着“六老汉”中的大多数人相继离世,郭万刚和其他几个兄弟接过父辈手中的铁锨,成为八步沙第二代治沙人。20世纪90年代,由于国家“三北”防护林政策调整,加上连年干旱少雨,八步沙林场发展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在林场附近按照政策打一眼机井,开上些荒地,发展集体经济,补贴造林费用。”郭万刚这一大胆的提议,获得大伙支持。经过艰难跑贷款和发动六家人集资,终于凑齐打井所需的30万元。当一口156米深的机井历时4个月终于打成时,大家忍不住抱头痛哭。 从此,八步沙林场走上了一条以农促林、以副养林、以林治沙、综合发展的新路子。在完成八步沙的治理后,继续向周边更远的风沙口和荒漠发起挑战。近年,八步沙三代治沙人被授予“时代楷模”“最美奋斗者”等荣誉称号。 郭万刚表示,把飞沙走石的不毛之地,变成生机盎然的绿色海洋,“六老汉”只有一位老人在世,今天的“六兄弟”也在一天天变老,第三代人也陆续加入治沙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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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年前,在甘肃定西市通渭县一个几乎看不见树木的贫困山村,一场露天电影荧幕中“南方山绿水清、草木浓密”的画面,深深刺激了20岁的许志刚和许志强这对双胞胎兄弟。面对困扰村子几代人严重的水土流失问题,兄弟俩开启长达56年的“栽树人生”。2024年6月,为进一步弘扬“科学家精神”“工匠精神”“三北精神”“八步沙精神”,甘肃省林业和草原局、甘肃省委宣传部联合开展全省林草先进典型事迹巡回宣讲活动,“刚强兄弟”受邀讲述他们用半个世纪誓把荒山变绿洲的故事,无数人深受所动,感受榜样的力量。 56年来,“刚强兄弟”义务种树8万余株,400亩荒山变成了绿地,家乡的房前屋后和山坡上都绿树成荫,他们实现了少年时梦想中的“绿水青山”,生活环境得到了极大改善,对村里水土流失治理也起了很好的作用,他们所在的榜罗镇张川村许堡社如今已是通渭县最美乡村之一。 “经常有人问我们,当初为啥想着种树,那个年代生活那么困难,肚子都吃不饱,还想着种树?也有很多人问我们,种一辈子树,是咋坚持过来的?”今年76岁的许志刚回忆道,那时十分艰苦的条件下,种树不仅能固土,还能有柴火烧,能建房子,一根椽也能卖两三元钱,“要想发展,只能栽树、必须栽树”。 儿时的乡村很少见到一棵树,一场电影引发植绿梦 “我小时候的许堡社很少见到一棵树,都是荒山、黄土,风一吹,刮起的黄沙里看不到人影。遇上下雨天,黄土坡上淌起了黄泥汤,冲毁房屋,常常留下没过膝盖的烂泥。”今年76岁的许志刚回忆道,那时候是真的很穷,没有柴火烧,修房子也没有木头。 许志刚说,到了冬天,风沙特别大,穿的单棉裤,锥心刺骨的冷,再遇上个极端天气,既怕村口的甜河涨水,院落塌陷,又怕村后的黄土坡失陷,淤泥冲下来淹了村子。每次雨水冲刷过的地面,是一个个被称为“窟圈”的暗坑,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他们曾目睹家人跌进“窟圈”差点丧命的场景,更加胆战心惊。 20世纪60年代,在一次张川村放映集体电影时,20岁的“刚强兄弟”第一次在荧幕上看到南方的山绿、水清,树长得那么茂密,就开始想“下多大的苦,才能赶上人家的生活”。他们意识到要想改变环境、改变生活,只有种树。“我们想过种一些南方的树种,让村里一年四季都有绿意,当时村里的老人跟我们说,南方的树种在北方活不了,但我们觉得事在人为,总要干一干,试一试。”许志刚说。 从牙缝里一分一厘“抠”钱买苗,在黄土塬为树活找水 种树,没有树苗怎么办?当时通渭县最常见的树种是白杨和榆树,价格便宜,也容易生长,但“刚强兄弟”想种的松柏、云杉、棕榈这些树都需要从外地买,一棵树苗要3元钱,在那个年代能买10斤白面。 “我们种地靠天吃饭,没啥收入,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就养猪养鸡,拿去卖点钱,鸡蛋也能换点钱。”许志刚说,那时别人家一年到头能吃上口肉,他们兄弟俩家里一年四季养猪,却没吃上过一口肉,都卖了换钱买树苗。一家4口人分到的12斤油也卖了钱去买树苗。卖了马驹的700元钱原本打算用来盖房,也买了树苗…… 就这样一分一厘,“刚强兄弟”从牙缝里“抠”出来买树苗的钱。村里没有树,他们挑着担子,走遍陇西、岷县等周边县区,却从未舍得在买树的集市上吃一顿饭。 “记得那时候,夜晚的月亮格外亮堂,我们兄弟俩担着树苗子,走过一个又一个山岗,走回家,天就亮了。”“刚强兄弟”节衣缩食购买树苗,坚持义务植树,每天早上四五点起床,喝上几口罐罐茶,扛着铲子、锄头上山,给树松土、除草、修剪枝叶。 树种上之后,浇水又成了大问题。在干旱少雨的黄土高原,水是个稀罕物。那时候许堡社吃水都靠村里的一个泉眼,水量不大,取水的时候要等在泉眼边,一般两三个小时才能装满一桶水。在那个人吃水都很困难的年代,极少有人把水拿去种树。为了不影响别人用水,“刚强兄弟”就在夜里担水,再把水一桶桶运上山,一个来回要20多分钟。除了担水,雨水是另一个水源。黄土高原的雨大多数时候下在晚上,兄弟俩经常在凌晨一两点冒着暴雨出门,用土在树边围上一圈,这样能给树存点水,让它们活下来。 尝试五十多种树苗,50载让荒坡满目绿色 “云杉、侧柏、油牡丹……只要是在黄土地上能成活的树种,我们都要试一试。头几年种的树,活下来的很少,树苗不是旱死、被水冲走,就是因为水土不服难以成活。”许志刚说,一个树种不行,就换另一种,来来回回尝试了五十多种树;树苗的成活率不高,就自己育苗,保持树木活力。 “好不容易长的干壮叶密,一场大暴雨过后,湿陷性黄土裹挟着树苗冲走了。好不容易把淤泥清理掉后,树从泥潭里露出小树梢,又一场暴雨彻底冲没了。”时至今日,每当听到打雷下暴雨,“刚强兄弟”还是很害怕,他们说这是种树落下的心病。 在一次次尝试中,“刚强兄弟”慢慢种出了经验。后来,他们狠了狠心把家里的10亩良田换成30亩荒坡。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松柏、云杉、棕榈逐渐爬满了家乡的山头,各种野生动物也开始变多了。 “我们村对面的山坡上,儿时没有一棵树。我和弟弟一人一块地,从荒坡两边开始种树,用了整整五十年,两片地连成了一块树林。”许志刚表示,通渭县山大沟深,陡坡地多,能种树的地方还有很多,只要活一天就一直种下去,“只有满目的绿色,才让我们心里踏实、心里高兴”。